“两位请稍等。”老板娘下单后，赶紧去厨房准备，窄小的后厨里，摆放着一张小方桌，一个小男孩坐在旁边一笔一划地认真写字。

老板娘从笼子里端出蒸好的小笼包，交给小男孩，“小曲，端去给三号桌的客人。”

小男孩双手接过碟子，听话地走了出去。

他把小笼包放在乔汐的桌子上，然后上一秒还板着的，下一秒他露出了几颗洁白小牙齿，声音稚嫩，“姐姐哥哥，你们的小笼包。”

乔汐没想到服务员竟然是一个小男孩，应该是老板娘的儿子，她笑道：“谢谢啊。”

小男孩转身跑回厨房，正好撞上突然出现在厨房的男人。

他抬起头，刚才还带着笑意的脸一下子变得呆滞，他低下头，安静地走到小方桌那边，继续写字。

男人斥了他一句：“看见爸也不喊，你哑巴了？”

小男孩握紧了笔，低低地喊了一声：“爸爸。”

男人没有回应，他走到老板娘身旁，“身上有钱吗？赶紧拿点给我。”

老板娘煮着小馄饨，她拿着勺子的手一顿，摇摇头，“我哪里有钱，钱都被你前天拿光了。”

“你怎么会没有钱，外面也有客人，你怎么会没有钱，快点，我朋友等着。”说着，男人就伸手去拿老板娘身上的钱。

他在她的围裙衣兜里拿到了两百块，还一脸嫌弃，“怎么这么少？”

“你不能把钱拿走，这是我跟孩子的生活费。”老板娘想要把钱抢回来，却被男人甩了一巴掌，直接打蒙。

“少废话，走开，别挡着我发财。”

“不能打妈妈，坏人。”小男孩伸手去抱住男人的腿，想要将他拉开。

男人一把将孩子推到一旁，“滚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