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想起来,跟导演套近乎,在部队闹事,吕司如这种行为怎么找借口都是没有大局观的表现。
更不用说,两人之前在义诊途中,天色已晚,吕司如出于报复将她丢在半途中。
但凡有个万一,谁也不敢预估后果。
……
“总而言之,谢谢你跟我说这些,季云淮。”
她郑重其事地说完,从粗粝的树干上起身,月色照在平直骨感的肩颈处。
夜间又起雾了,浸得人周身全是寒意,连他的眉目都沉郁了几分。
季云淮听闻后微怔,说:“回去吧。”
从头到尾,他一字未提自己找过厉向泽说情,结果被罚了两百个俯卧撑的事实。
不待反应,男人的一只大手伸出来,突然间覆在她柔软的发丝上。
气息里混合了淡淡的尼古丁味道、冷杉的清凉,还有不知名的躁郁。
一米八八的身高,单轮气场,压制性就够强。
而由于他的动作,薄幸月只能弯腰配合,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。
“有片叶子。”季云淮伸手将那片树叶摘下,将叶根攥在手中。
胜雪的肌肤霎时间染上一层绯色,从耳骨一直蔓延到脖颈。
薄幸月顿感不妙,再这么下去,连连失守的人应该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