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张口骂了句脏话,嘴唇突然好疼。
嘴唇一疼,她更想骂脏话了。
外面天已经黑了,她摸着黑拿过放在床头的衬衣往身上一套准备去洗澡。
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衣服里面空荡荡的,这衣服宽度明显太宽,衣摆也明显过长,一直垂到大腿,甚至可以当裙子穿了。
啪!
床头灯一亮,她低头一看。
果然,这件衬衣是沈扶泽的。
她正准备换下来,就在这时沈扶泽回来了。
“景末你醒了?正好我买了晚……”
话到这里戛然而止。
沈扶泽站在门口,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好似有一瞬间的僵住,紧接着那种僵硬被另一种更加古怪又难以形容的东西取代。
许景末赤脚站在地上,看了看沈扶泽,又看向地毯,看了看地毯,又看向沈扶泽,手指紧攥着一直往下掉的衬衣领子。
一时,脱也不是,不脱也不是。
她咽了咽唾沫,解释道:“我不小心穿错了你的衣服。”
沈扶泽:“嗯。”
嗯?
嗯是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