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青壮年的苦力有怒不敢言,他们来自各地,身份各不相同,却都被莫名其妙劫持到这里,开始做看不到头的移山的活。
来时头挨头脚挨脚的人数密度,到如今只剩下了几百人,他们年龄不一,却都瘦骨嶙峋。
不见天日不知时辰,被困在两间屋子那么大的地方,没日没夜拼命干活,稍有不慎就被役官残暴殴打,却从没有反抗的心。
“都听清楚了吗!听清楚了就给老子卖命干!”
队伍正要解散各司其职,役官身后厚重的石门突然‘咯吱’一声开了一小条缝,门外的光钻进来,刺的长时没接触日头的苦力们微微闭了眼,可十六岁的男孩没有闭。
他看到一个人影从光内骑马走来,马上坐着一个穿红衣的女子,手里拿着一条红缨鞭,红缨鞭垂在小腿左侧,一下一下缓慢的甩着,而人审视着地宫四处。
回神的监管兵大吼道:“什么人!敢闯禁地!”
他手里的刀要去攻击,却被带风甩来的鞭子缠住了脖子,仅仅只是一下,那人倒在了地上,脖子往外喷着血。
剩下的监管兵见势一哄而上,却不知被那女子用了什么招法,各个七窍流血而死。
唯一一个还在活命的就是先前打人的役官,他被女子的鞭子缠住上半身,原本在挣扎,却突然大声嚎叫起来。
十六岁的少年这才发现,那鞭子上有密密麻麻的小刀片,刀片颜色浅绿,想必浸了毒。
“这是最后一个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