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钻回房间,丢下资料,一个猛子扎进了被窝。
心里又闷又难受,像是酿坏的酒,脑子里各种声音交错,忽大忽小,震得她耳膜发疼。
“凶什么!还不是为了你……”
郑浅揉了把酸涩的眼,喉咙紧得发疼。
趴了有半个小时后,她默默地坐起来,捡起了地上那本有关应激动物的心理学资料。
应明歌的人设是爱宠如命,跨不过这个坎,她就演不好戏。
郑浅知道眼前这本资料里有她要的答案,能知道应明歌的坎是什么。
如果能顺利解决这个问题,那容祁拍戏的效果会比现在更好。
视线在垃圾桶和桌布两处徘徊了十几次后,郑浅深深吸了口气,捏了下酸麻的胳膊和腿。
接着,她红着眼坐在桌前,戴上耳机放了些轻松的音乐,翻起了资料。
楼下。
容祁摇下车窗后,在车里坐了快两个小时,一言不发。
一想到郑浅遮遮掩掩不告诉他为什么见叶澜,自己心里的躁意便越发浓烈。
容祁曲起指节叩了几下方向盘,又顺手从暗格里拿出了一个几乎是全新的打火机放在掌心把玩。
转了几圈后,他拿出手机给温怀城打了个电话。
等了很久,对面的人才接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