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见啊。”
听着大叔的回答,贺峥宇心情其实还不是不问,更加说不上来的焦躁,抬手示意左乐坐电梯,自己大步跑楼梯上楼——
“相柳——”
然而推开门的瞬间,屋内瞬间涌出的空气里依稀还有相柳香水淡淡的味道。
却没有人。
贺峥宇冲进卧室,床铺依然还保持着昨晚的凌乱,他下意识摸了摸,凉的。
卫生间内的牙刷还是湿的,垃圾箱里还有相柳丢弃的化妆棉,说明她起床之后化了个妆。
是准备见我,吗?
贺峥宇心中有了疑惑。
“贺队!”
听到左乐的惊叫,贺峥宇立刻追出去——
门框上,隐隐有一丝不到三毫米宽两厘米长的血痕。
很浅很浅,浅到甚至是一个呼气就可以不见的地步。
衣服未带走,手机未带走,甚至连鞋都没穿。
贺峥宇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气似的,倒在沙发上一拳,将茶几震碎,鲜血流了一地。
“——贺队!”关键时刻,左乐难得像一个小大人似的,找来纱布和消毒水做紧急处理,随即叹了口气:“从现场来看,应该是相柳起床之后洗漱,化妆,这个时候有人突然来敲门,将她带走。事情发生的太紧急,以至于她无法拿手机连鞋也来不及换,情急之下,在门框上磕出血痕——”
“她是被挟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