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整个楼道死一般的安静,只有她脚步的回声。
家里的门开了一条缝。
她应该是有所察觉的。
但四年未归的急切令她忘记一切。
她推开了门——
嘭——
相柳陡然从床上坐了起来,整个人像是用汗水冲凉一般的,浑身湿透。
心脏像是不服胸口禁锢,发了狂的挣扎,想要从任何可能的地方逃窜。
房间静的只能听到她自己的呼吸声。
嘭嘭嘭——
巨大的拍门声像是撞在相柳的脑门上,震的她下意识从枕头下抽出匕首,整个人缩在床里面后背贴着墙才勉强坐定,刀尖指向门的方向,额头汗水早已贴在脸上,胸口起伏一脸戒备。
嘭嘭嘭——
门口的敲门声并没有放弃,反倒是捶的更起劲。
“相柳?”
门外的声音沉稳,勉强令相柳高度紧绷的精神松了些,她扯着嗓子失声:“谁?!”
门外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