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,见萧世弘又喝了口茶,敬嫔才轻声叹道:“原来母妃还想着,春猎回来之后就是你大婚的日子了,可眼下……也不知如何是好,只盼陛下早日痊愈,弘儿的婚事,也好由陛下亲自主持……”
萧世弘点了点头,道:“是该由父皇来主持……”说完,就向敬嫔告辞。
敬嫔目送着大儿子离壳,眼中满是担忧。
半个多月来,萧世丰和徐景轩虽未直接参与朝政,但里里外外忙的够呛,好不容易将所有纠结的问题交给了太子,徐景轩坐在椅子上喝茶,觉得最近用脑过度,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。
萧世丰看了看瘫坐在旁的徐景轩,暗道这人体力真是太差了,于是将人拉起来。
“阿轩,我们好久没有过过招了,出去切磋切磋。”
徐景轩直接翻白眼,有气无力的回道:“不去。”
萧世丰哪里肯放过,直接将人抱起,大步走向殿外的练武场。
徐景轩就怕萧世丰来这一招,当他站在练武场,手里被塞着一把剑的时候,慵懒的眼睛突然饱含怒气的瞪向萧世丰,没有丝毫预兆的,内力提到极致,连绵的剑意朝萧世丰袭去。
这个该死的家伙,敢打扰他休息!
萧世丰第一次见徐景轩出全力,不由燃起几分斗志。
一时间,锦丰殿的练武场上演了一场剧烈的打斗,直到徐景轩气喘吁吁的垂下剑,恨恨地盯着萧世丰,心里暗道:“最近练功疏漏了,居然没在那家伙身上捅个一两个窟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