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忠国公府早太宗手上,不是已经没有了吗?”萧世元纳闷。
萧明熠摇摇头,道:“忠国公府确已消失归于尘土,徐景轩虽姓徐,也算是忠国公府唯一的最亲近的血脉。”
话已至此,萧世元不再强求,只是已经说起忠国公,萧世元不由地想乘机多知晓一些事情,试探的开口:“忠国公府也算是开国功勋,居然没留下后嗣子孙,实在可惜。”
萧明熠自然听懂了儿子的话,断然喝止:“元儿,忠国公府乃皇室大忌,便是父皇也知之甚少,他日切不可再提。”
萧世元心下大惊,虽知必有隐情,却不敢再问,慌忙告罪退下。
一般说来,人不能蠢做出头鸟,出头鸟容易被人惦记,徐景轩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,好的惦记也就罢了,还有些防不胜防的!
且说徐景轩除夕日醒来,徐仁蔚马上就差人来传。
徐景轩一进门,就狗腿的跟父亲行礼,道:“轩儿见过父亲,父亲大人昨日吃的还好吗?儿子驽钝,昨晚头回进宫,那宫里的菜肴美酒可比家里好吃多了,儿子一时贪杯,多饮了两口,觉得飘飘然似如入仙境,只是那仙境的童子真多,个个伶牙俐齿,昨夜儿子似被人欺的很,可一觉醒来,又不记得如何被人欺负了……”
听着徐景轩满口胡言,徐仁蔚脸色越来越黑,好个小子,他还没开口询问,他还先下口为强,直接打蛇随棍上,说醉煳涂不记得了。还被人欺负?昨晚你是怎样舌辩群臣的,连礼部尚书都敢顶回去!
真是……可怜天下父母心!
儿子不成器吧,做爹的恨铁不成钢;太有才华了吧,又得防着天妒英才!
见问不出什么,徐仁蔚也就死心了,转而关心起嫡子的身体来:“昨夜宿醉,身子可还好。”
徐景轩见父亲不欲追究,心中暗松一口气,道:“只是有些头痛,一切都好。”末了,还试探的问了问:“爹,孩儿没给你惹出什么乱子来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