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兮看着笼子里不断吐蛇信子的橙白相间的大蛇,又瞅了眼旁边憨憨地吐着舌头散热的哈士奇。
这只傻狗还不知道待会?儿脖子?上会?多一条“霸气项链”,在心里默默地给福贵点了支蜡。
乔兮在货架旁徘徊了一圈后,最终只拿了一盒针线和红绸带去工作人员那边结账了。
周行衍看着乔兮只带了这两样东西回来,有?些?不解:“你这么就买了这么点东西,咱这余额还有?很多啊!”
他抓起桌上的带子,皱眉问道:“还有?,这红绸带是什么鬼?”
乔兮眼尾扬起,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意,面对着他说:“咱们俩结亲怎么样?”
周行衍嘴唇微张,面部表情像定格在墙上的画一样,僵硬了。
“啪嗒”一声,他抓饮料瓶的手松了一下,易拉罐做了个华丽的自由落体后又往后翻转1080°,靠在了茶几脚边。
里头未喝完的饮料在瓶子落地的刹那汩汩地涌了出来,洒了一地。
与此同时,零零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恢复了正常,不声不响地移动到了乔兮身边,用那双智慧大眼睛专注地凝视着她,一句话也不说。
眼神似乎在传达:今早刚亲完我,就又和别人说结亲,你始乱终弃是个渣女。
乔兮看着跟前愣住的两个“人”,突然意识到刚才的话好像有歧义,解释道:“我说的宠物,咱们两家的宠物结亲。但?也不是真结,就待会?儿拍照的时候把它们打扮成新郎新娘的样子。”
零零幺“哦”了一声,移动到那块洒满可乐的地上,“不用管我,我就是来打扫卫生的。”
周行衍也回过了神,拍了拍胸口:“吓死我了!你早点说清楚,我也不至于丧失半瓶肥宅快乐水。”
突然想到什么,他又拧起了眉毛:“嗯?不对啊!你家旺财是公的,我家大郎也是公的,结拜还差不多呢!”
“你不说,我不说,谁知道你家大郎是公的!”
周行衍刚想说公仓鼠下头有两颗球球,乔兮就拎起了那条红绸带,脸上露出喜色:“我打算给大郎做条小裙子?。小裙子?一穿,谁也不认。安能辨它是雄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