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零幺的大眼睛变成一条细长的线后，屏幕暗了下去。

日曜娱乐楼顶的办公室，细长的阳光斜斜地照在?地板上粉碎的手机屏幕上。

凌曜抚了一下滚烫的脸，没有俯身去捡那?部手机。

他把左臂横放在?桌上，额头轻轻靠在?上头。

过了一会儿，他将右手拇指轻轻搭在?左手手腕的脉搏处。

脉搏剧烈的有节奏的跳动从温热的指间传来?，与机械表“嘀嗒”走针声响交织在?一起。

十秒钟，二十五下。

第33章

周行衍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冰可乐, 转头就撞上了在底楼房间里四处打转的零零幺。

“哦，对不起。”它冷漠地道了个歉，轻微挪动了一个角度后, 又开始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继续移动了。

周行衍向客厅走去，往后看了零零幺一眼后，坐到了乔兮旁边的座位上。

“呲啦”一声，易拉罐的封口冒出白汽，他饮了一口后问道:“你有?没有觉得这个零零幺挺不对劲的？它平时特别爱省电，杵在那里一动不动, 和木头一样。今天怎么开始瞎晃悠了？”

乔兮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，看了一眼机器人的方向:“大概是今天上午电充多了吧，总要消耗一下！”

她指了指自己:“就像我，一听到草泥马, 就跟打了鸡血一样！”

“可它之前那双大眼睛也没了, 现在眼睛的部位直冒星号，看起来傻乎乎的。”

乔兮不以为意:“可能是什么新模式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