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想用手去挽上他结实的臂膀。
凌曜往后退了两步,一点也不愿沾上这人的味道。脸部严肃,声音冷冽:“对不起,我对雌性动物过敏。”
“你刚刚不是还和乔兮……”白汀然话没说完,忽然意识他刚刚用的是“动物”一词,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,“你说谁是动物?”
凌曜偏过头看她,眉眼之间写满了嫌弃:“全身散发着一股‘我要□□’的味道,不是动物是什么?”
“春天已经过了,还这样急不可耐,是发育迟缓还是反射弧长?”他顿了一下,装出恍然大悟的神色:“还是说,你是单细胞生物,没有反射弧?”
白汀然在眼中挤出几滴眼泪。她放大了音量,企图引来过路人驻足观望,来达到舆论效果:“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!不帮忙就不帮忙嘛!”
那声哭腔确实有用,两人周身不知不觉站了一圈围观的人。
凌曜淡淡地瞥了一眼落在沙滩上的项链,平滑的棱面闪着刺眼的光:“这条项链是今年春季的新款,可你却说珍藏了好多年,你妈穿越了?还是说你根本没妈,是个孤儿?”
“果然,比起穿越,还是第二种可能性更大吧!”
白汀然气得脸色涨红,说话的声音都带了点颤抖:“你刚刚不是说你是盲人吗?”
凌曜轻描淡写道:“你的长相穿着太辣眼睛了,眼睛刚刚确实罢工了,盯着远处帆船的破布看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。”
周围的人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,大致就是卖弄风骚、勾引未遂的桥段,看待白汀然的眼神多了些别的颜色。
白汀然听着周围的人对她的指指点点,觉得脸上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,恨不得一头扎进沙滩里。
凌曜微眯着眼睛,临走前留了一句忠告:“在利用舆论前,就要做好被唾沫淹没的准备。”
当夜幕彻底染上浓墨的色彩,一道道绚烂的金光冲上夜空,像火凤凰一样发出惊人的鸣叫,振展出斑斓的羽翼,点亮半边苍穹。
海面上空绽开的火树银花照亮了海滩上仰头观赏的人群,映出一张张灿烂的笑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