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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岛会所。
从大年夜来后,容宴便一直在自己的套房里没有出过门。
看到江沓过来接人,负责人带着她去容宴的房间。
也不敢隐瞒,告诉江沓,容宴自来后,也没见他点过餐,有过什么娱乐,唯一就要了酒,似是心情特别不好,在房里没完没了的要酒,连着几天都醉醺醺的,负责人担心出事,进去劝过几次,都被轰出来。
又联系容老先生,来过一次,父子俩大吵一番后容老先生就没有再来过。
帮忙把门打开后,负责人也不敢跟她进去。
江沓推开门走进去,一股酒气扑面而来。
还担心容宴酒气熏天地倒在哪里时,就看到他从衣帽间里走了出来,西装革履,正在往手腕上扣手表,虽然衣装整齐,却掩不住脸上的憔色。
看到江沓,他表情意外,而后轻轻蹙眉:“你怎么到这来了?”
看他一身正装,江沓没答反问:“你要去忙吗?”
容宴看着她,把戴好的手表又摘下来,扔到一旁的桌子上,“没什么可忙的,你过来做什么?”
江沓把包放到沙发上,俯身去收拾茶几边东倒西歪的空酒瓶,“我来接你回家。”
回家两个字让容宴动作一顿,自嘲而笑:“你眼里哪有家。”
江沓抬眸看了他一眼,继续捡瓶子,“我心里自然是有家的,这段时间在国外才没回,剧组年假只放一个星期,我想着你应该要陪家人,怕打扰你,也就没回来,早知道你是一个人,我放假那天就会回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