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沓知道他听到自己的答案,心里会不好受,因此他这会儿说什么,她都不反驳。
她低垂着眸,点头:“我懂,只这一次,我以后不会再对他低声下气了。”
容宴看她这样低眉顺眼楚楚可怜的样子,只觉得更气,胸腔里堵得要命,不再看她,他大步出去,砰的一声把门摔得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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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立平接手本子后,电影拍摄期定为三个月时间。
江沓除开自己的工作日程外,其他时间都在电影剧组里待着观看。
这天,江沓接到一个电话,是容桓的助理打来的,说容桓要见她一面。
到约定的茶楼,容桓单独一个人在茶室里,表情严肃。
江沓走进去,她只见过容桓一次,那次是在医院,和容宴有契约在身,这是第二次见,明明和容宴已经好久都没来往了,容桓约见,江沓不知为何,心里莫名的一阵紧张。
问过好,容桓让她落坐。
江沓在他对面坐下,礼貌地问:“不知容老先生找我什么事?”
容桓似乎并不情愿来见她,脸色冷淡得很,比上一次在病房里见到她时还要生冷。
他将一张支票搁在桌上,推递到江沓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