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沓心情变得微妙。
她有些不敢在这里久待,看也没敢再多看,转头看向窗外,窗外有一株腊梅,几颗花苞似开未开的样子。
江沓正看着那花苞发怔,容宴从她身后贴了过来。
她完全没料到他突然离这么近,吓得身体一僵。
正要从他怀里挣出来,容宴已经吻住她的唇。
江沓本能要拒绝,想到结婚证,她强迫自己忍受。
她承受得很僵硬,虽然知道得要迎合,可真正做起来,却很不自然。
比她想象的以及在戏里时都还有些难度。
这次的吻和先前从民政局出来时很不一样。
炽热得让她害怕,忍不住就逃开,低低的声音:“别……我……”
容宴一手紧搂住她柔软的身子,一点一点地亲吻她的唇和耳,动作温柔:“别怕,交给我就行。”
一句话,让江沓装都装不下去了。
她猛地用力把他推开,“别这样!”
房间里刚才还暧昧的氛围一下子消失殆尽。
江沓靠在墙上,急促的呼吸终于平缓后,这才去看容宴。
他手掌死死撑在墙上,一缕碎发掉到额际,表情晦暗深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