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人向来只会推开她,又哪里会主动和她亲呢。
以前的她不懂,以为那个人真心只把她当妹妹,所以明明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给她,却从不言爱。
后来她明白了,他爱她这件事,他一直深藏于心。
如果当时的她知道,当她明白他的心意时,也就是他永远离开她的时候,那么,她宁愿一辈子都不要从他嘴里听到那三个字,也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缠他逼他了……
江沓抬手,把容宴捏着自己下巴的大手推开,一动腿,酸麻得差点从沙发上栽下去,容宴及时捞住了她,把人收进自己臂弯,闭眼,嗅她发间的香味。
江沓从他怀里退开,轻挽唇:“不可怜,容总这不就来解救我了?”
容宴看着她翘起的唇角,轻捻着刚才捏过她下巴的手指,似笑非笑:“你倒是聪明,知道把我拿捏在手了。”
江沓也笑,“我哪里敢拿捏您,是您体恤下属,菩萨心肠。”
“少给我戴高帽,算我上辈子欠了你的,这辈子专程来还债。”容宴话是这么说,言里行间却透着宠,他把带来的袋子拿来给她。
袋子里是一套给江沓的崭新礼服。
江沓知道自己现在身处的困境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,凭他容宴的手段本事,多的是法子能帮她脱困,这会儿过来接她,看他的架势便是有备而来。
在处理麻烦事这点上她很信任他,因此也没多问,顺从地去换上礼服,跟他一起出房间。
酒店走廊上静悄悄的,一个蹲守的人都没有,俨然先前对她的各种威胁都是假的。
坐电梯,去的是酒店宴厅的楼层。
电梯门开,铺天盖地的闪光灯迎面而来。
容宴伸手过来,握起江沓一只手,塞进自己臂弯里,让她挽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