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要逼起一个男人来,还真是豁得出去,几天不好好吃饭, 她也不怕就此把自己给饿死了, 到时候别说逼他和她结婚了,两人都人鬼殊途, 到时她就是想他想得发疯,想再见他一面都绝无可能,真是个傻子!傻透了!
但想到她无依无靠,肯定是把安全感看得比谁都重,偏偏自己当着她的面和那些女明星传绯闻, 做了太多混账事。
如果她非要一个婚姻才能安心,他愿意喂她这颗定心丸。
他执起她冰凉的手,送到唇上重重地吻了一记,低笑:“犟驴,你赢了,败你手里了。”
很奇怪,明明是给她定心丸,然而这话一说出来,容宴却感觉自己的的心蓦地一松,偏偏一直浮浮沉沉飘忽在高空里的心脏蓦地就落回了原处,诡异的有种尘埃落定的满足和温暖。
江沓终于安静了些。
容宴把她脖子下的被子轻掖了掖,“赶紧好起来,把身体养好,这么弱不禁风的,我要准备好戒指向你求婚,你一激动还不又得晕倒?”
其实她能用这么决绝的方式逼他和她结婚,他能理解,她是孤儿,从小到大最缺乏安全感,偏偏先前他没往这方面想,在她面前和女明星传绯闻做了不少混账事,她对他没有信心也情有可原,说实在,容宴自己都没想到,怎么就栽她手里了。
其实说起来,她对他的喜欢一直埋在心里,她又是个恬淡不争的性子,还真从来都没对他主动热情过,容宴自己都不明白,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,就惦记上她了,而且还心甘情愿地为了她,一再打破自己游戏人生且只和女人谈交易不谈感情的准则,一旦准则打破,便再也收不住势了。
江沓搁在他大掌里的手指收拢,无声的哭,哑哑地喃语:“带我走……哥,带我走……”
容宴眸色深邃,骨节分明的长指拭掉她脸上的泪,爽快地应,“你先醒过来,醒了想去哪,哥就带你去哪,嗯?”
下午,江沓醒过来,看到容宴,很是意外:“容先生?”
“醒了?”容宴看她醒了,把床头的餐桌板打开,将陪护刚买来的粥端到上面,掀盖,拿勺子舀起一勺要喂她吃。
不确定她什么时候能醒,容宴便让陪护每隔一个钟买一份热粥送过来,现在桌子上已经有好些份各种各样的粥。
还热着的就只有他掀开的这份。
容宴自认为也不烫了,把勺子喂到她嘴边:“张嘴,慢点吃。”
江沓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