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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鹤明:“……几个意思?”

“意思你甭管了,不过老黎,你小子恋爱没谈过,看女人还真是一看一个准,你说当初我怎么就没看出来江沓真对我存着心思呢?”

黎鹤明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谈到一个女人时语气这么飘,微微蹙眉,“你不会是掉进去了吧?”

“你说我对江沓吗?”容宴连着大笑了好几声,“才夸你几句就现出你瞎的原形了,我怎么可能做那种蠢事,只不过觉得她这手段太幼稚,让你开开眼而已,你可别多想。”

黎鹤明默了一会儿,警醒道,“你没上心最好,江沓的性格跟你不合适,你别把她拉下水。”

“你什么意思?什么叫跟我不合适?你的意思她跟着我就是掉水里?那她跟着谁是上岸?你吗?”

被他咄咄地一连射过来好几个问号的黎鹤明:“……”

黎鹤明无语,“吃枪子了?砰砰砰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对江沓有意思,不乐意听别人说你俩不合适。”

“你少给我扯淡,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就是听不惯你损我的语气。”

黎鹤明懒得再和他这大少爷脾气掰扯,正了正语气,“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心思就赶紧和她两清了,别再用你那不上道的协议吊着她,要她越陷越深,到时候你再想脱身就晚了。”

容宴在那端没做声,好一会儿后才无波无澜地吐出几个字,“我心里有数。”

挂了电话,容宴把八张钞票随手扔进车前屉里,发动车子。

到家,进停车场,把车子停了,下车,走了几步,忍不住又退回去,拉开车门,俯身进去把那八张钞票又捏进了掌心。

——

宁菲再次和江沓回归水火不容,进度又一次变得缓慢,导演又当夹心饼干又着急进度,愁得天天捋头发,仅剩的几根头发都快捋光了。

可两位小祖宗不仅没有丝毫缓和之势,明的暗的撕比大戏愈演愈烈。

这天晚上的夜场是在一个影院的放映厅里拍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