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忍校的事就这么被拍定下来了,宇智波八代忽然有了新的工作,那就是号hu召you更多的族人把孩子送进忍校就读。
看着新一期的忍校报名表,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三代火影砸吧了一下嘴边的烟斗。此时的三代火影猿飞日斩早已不复年轻时的铁血与气魄,在火影的位置坐了快三十年的他,毫无疑问已经是个上了年纪老年人了,鱼尾纹纷纷爬上了脸颊,此时的他看上去就是一个人畜无害的普通人。
猿飞日斩压了压扁平的火影斗笠,缩了缩身子,目光炯炯。
宇智波在搞什么?怎么把几个长老和族长的孩子都送进来了……就不怕被我们教成宇智波镜吗?
一想到有无数个年轻的宇智波,像他的老战友“镜”一样,洋溢着青春的笑容,挥洒着热血,为了木叶的建设添砖加瓦……老年人不由得散发出姨母般的笑容。
“咳!”猿飞日斩握拳在嘴边咳了一下。
一个人影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,直接闪了出来,半跪着低头领命。
“火影大人有什么吩咐。”
“去查一查,表里面那几个宇智波。”三代火影手腕一抖,报名表就飞了出去,来人一抬头,露出白色的狗头面具,利索了将表接住,然后行了个礼,“唰”的一声又没了踪影,只留下几道气旋在空中挣扎,证明这里曾经有人来过。
……
晚霞挂在天边照耀,木叶村内也开始排起了烟柱。胸前还挂着沉甸甸的弟弟,宇智波鼬从房门外进来,听着厨房的忙绿声,在玄关脱起了鞋。
“我回来啦!”
厨房那边很快探出个脑袋,是他温柔美丽的母亲宇智波美琴。
“鼬回来啦,今天在外面玩的怎么样,佐助他听话吗?”
“很听话,只是佐助他好像又尿裤子了,母亲,尿布放在哪里?”
胸前早已感觉到了湿热,但鼬对此早有经验,在母亲的指示下利索的换完弟弟的尿布。
换上新尿布的小佐助明显更开心了,蹬着小腿,对他的哥哥伸出柔软的小爪子求抱抱,鼬也在一旁逗弄着他。
在很小的时候,他就在思考,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。
可是不管他怎么想,经历过忍界大战和慰灵碑哀悼英雄的他,都感觉生命没有任何意义。
没有任何意义的死在战场上;没有任何意义的埋在土里面。
辛辛苦苦活十几年,一发小小的苦无就能轻易结果一条生命。
所以活着没有意义。
得出结论的他,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,甚至还去悬崖边跳崖,以寻求真相。如果生命都没有意义的话,那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?是彰显命中注定,要杀死自己的苦无?还是彰显命中注定,埋了自己不缺人哀悼的土坑?
直到,他遇到了佐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