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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上无花也怜侬 也稚 837 字 2022-10-05

蒲郁觉得缺氧,呼吸愈来愈急促。

吴祖清打横抱起她,跟着香取旬至后巷,迅速乘上一辆军用吉普车。

“小郁。”吴祖清抚蒲郁的背脊。效果甚微,他俯身对唇渡气。

蒲郁连连咳嗽,像是将浑浊废气吐了出来,终于缓过来些许。

“蒲小姐无碍罢?”车厢对坐的香取旬道。

吴祖清一顿,对香取旬垂首道:“对不住,香取先生,我未能识破敌人的诡计,扰您烦心了,甘愿受罚。”

“罢了罢了,也不是你能预料到的。你救了我,应当受赏才对。”

香取参与计划惨无人道的细菌战、毒气战,吴祖清何尝不想除之。按兵不动,就是因为疑心香取日常配备的警力只是掩人耳目的把戏。

今日之况证实了,香取秘密握有好几支机动队,且耳目遍布所到之处。香取但凡有一分危险,机动队会迅速反应。

只有香取自知这一秘密部署,军统探得再广再深也查不到。即是说,没有傅淮铮的意外,原定暗杀香取的行动也必然失败。

失败

过去的胜利全不作数了,蒲郁对前路感到绝望。

今日,如同昨日,是史书上茫茫的一页。

半夜,吉普车停在了香取府邸。和风浓郁的厅堂里,四个警卫分别守在门窗前,吴祖清站在落地灯旁,难以安坐。

香取旬请蒲郁单独谈话,会说些什么,做些什么。

小田切的样子浮现在眼前,挥也挥不开。

茶室里,蒲郁与香取旬对坐在棋盘两端,“昭和棋圣,蒲小姐可有听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