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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上无花也怜侬 也稚 771 字 2022-10-05

另一位男人脸色同样不好看,他起身穿衣。

蒲郁笑了一声,吴祖清不悦道:“你们满意了?”

“很疼啊。”蒲郁大剌剌抬起右胳膊,被褥滑落,春光乍泄。

吴祖清立即把被褥牵上去,勾身道:“回头再收拾你。”

“怀英,我得走了。”傅淮铮终于转身,上前拎起散落在地上的外套与西裤。

他们一致认定要做得逼真。方才他穿了背心,可还是能感受到她若有似无的温度。他尽力去遗忘,却是徒劳。

“我先走。”

吴祖清先走,那帮人仍守在宅院里。

在特高课的人授意下,76号的科长上前道:“吴处长,请问你们是几点钟……”

吴祖清沉下脸来,“我的私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过问了?”

“我这、这不是……”

特高课的人道:“抱歉,打扰了吴处长休息,由于事发突然,不得不请您现在去特高课,长官们也都去了。”

待宅邸安静下来,蒲郁走进盥洗室,脱下薄呢外套,开始处理伤口。用镊子把子弹从血肉里取出来的疼痛,简直令人昏厥。她咬着布巾,上酒精、药粉,最后拿医用针线缝合伤口。

天亮之后,流言蜚语传开了。

那三位原来是那种关系,不在其中的吴太太成了可怜人。而最不堪的,是在其中的女人,一夕间成了人人耻笑的荡-妇。男人,男人是隐形的。

“没什么,也许她们不懂得能选择和谁睡觉是基本的自由。但愿每个女人都懂得,道德感、耻感太强烈,束缚不了任何人,伤害的只有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