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郁思索道:“他常在哪些地方活动?”
“活动范围很小,与之走动的人也不多。最近的话,木村和他有些亲近,偶尔约在一起喝花酒。”
“在酒馆动手怎么样?”
“嗯……我们的人应该很难安插进去。”
蒲郁倾身耳语两句。傅淮铮一边点头一边道:“是计良策,你可有把握?”
“我得去勘探一番才能答复。”
谈话结束,见傅淮铮没有离开的意思,蒲郁问:“还有何事?”
“他……”傅淮铮瞥向会客厅的门,“来做衣服?”
“我们敞开地聊了会儿。那天,他其实有去找我的。”
“所以你原谅他了?”
“其实我不那么相信他说的。”蒲郁低头看手上的婚戒,“没关系,只要他心里有我一份就够了。我就是这么的……容易知足。”
“是容易知足还是容易受哄骗?”
“淮铮。”蒲郁眉间微拢。
傅淮铮盯着蒲郁看了会儿,照例行贴面礼,“家里见。”
蒲郁回到会客厅,吴祖清正坐在沙发上翻看时装杂志。他头也不抬道:“说了什么?”
“秘密。”蒲郁从沙发背后环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