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吼啊——”
他发出野兽一样的吼叫,双手被络腮胡押在身后动不了,就张大嘴呲牙,用力伸长脖子像是想要去咬尤克,好在嘴里塞着鞋。
尤克连忙把那东西拿开,但是男人并没有停止发狂,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。
他随手拿出来一副手铐递给络腮胡,语气命令地说:“把他铐起来。”
络腮胡对了一眼尤克的视线,没接手铐,反倒倏地松开男人,男人立即甩掉嘴里鞋,凶恶地扑向离他脸最近的尤克。
“草!你他爹有病!”
尤克骂了一句,扔了手里的东西去抓男人,抓是抓到了,却被男人一下挣开,男人疯狂地抓向他,像野兽要撕开猎物似的,指甲进住他的肉上招呼。
马萨卡见了冲过来帮他,两人废了好大劲才终于把男人制住。
这回他没再用手铐,而是拿床上的被子将男人裹起来,再拿出钢丝一样的线把男人捆得像只粽子,再把嘴又给堵上,男人就只能像一条蠕虫一样在地上扭动。
“好了!”
尤克和马萨卡都出了一口气,同时怀疑地看向络腮胡。
他们两个人都费劲才能控制的男人,络腮胡就轻轻松松用一只手把人抓住?还抓了半天?
马萨卡喘着气说:“这男人看是问不出什么了,房间里也没别的。”
尤克看了眼被他扔在墙角的黑东西,把门口的丽丽叫进来,“这人先关在房间里,别放出去。其他明天再说,大家先回去休息。”
丽丽应声,“嗯,我会和老板说的。”
许时年在刚刚男人发狂时退到了床头,他随手开了床头柜的抽屉,猛然看到一抽屉不可描述用的物品,不由地耳尖一红,忙把抽屉关回去。
“年年,你怎么了?”
尤克看向许时年关心地问。
许时年的粉丝一直叫他“年年”,他没觉得尤克叫得有什么异常,摇头说:“没事,那就先回房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