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头在皮衣里摸了摸,摸出来一个老式外置手机一样的东西,把他的调查员证插进去,然后开始拨号。

拨了半天,都没有接通。

“怎么打不通!”

墨镜男自言,眉头蹙得更紧了,和旁边的光头对了一眼,又抬眼打量起许时年和络腮胡,“你们真都是调查员?怎么证明?”

络腮胡理直气壮地回答:“我有必要向你证明?”

墨镜男沉默打量着他,光头接道:“你不证明,不会就是方逝那个喜欢伪装后到处杀调查员的神经病吧!”

络腮胡无视光头的话,谁也不理地出去了,只是经过许时年旁边时,深深地看了许时年一眼。

光头又看向许时年,怀疑地问:“你,能证明吗?”

墨镜男瞪向光头,替许时年解释说:“他不可能是!方逝不可能伪装成这模样。”

“你为什么确认?”

墨镜男回答:“你没见过他吗?很出名的那个?”

光头莫名其妙地打量许时年,摇头,“我上哪儿去见过!”

墨镜男鄙弃地看了光头一眼,转向许时年态度眼见地好起来,“没事,我相信你。协会可能系统真的出问题了,电话都打不通。”

许时年问:“你们刚说的‘方式’,是谁?”

墨镜男惊讶,“你不知道方逝?”

许时年摇头,“我这是第一次玩这——”

“嘘!别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