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脚一软,身后一个姑娘立刻扶住她:“主子。”
安宁摆手,疾步就往产房里走。
走到门口的时候,两个看起来有三十来岁的涂脂抹粉的男人拦了她:“主子,产房污秽,还请主子不要进去。”
安宁瞪了那两个男人一眼,倒也没有非得往里闯。
她就扒到窗户那喊了起来:“相公,你怎么样,你还好吗?你……且忍一忍,我马上去让人找太医……”
屋里就传出一个沙哑的声音:“离远些。”
安宁听到这个声音,心中先是一定,随后,又提起心来。
这时候,产房里已经没有那种痛呼声,而是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闷哼声。
安宁听到这声音,心疼的都差点掉下泪来。
“相公,你还受得住吗,我……都疼了这么些时候怎么还没生下来,这可如何是好?”
她一边哭一边在院子里转圈。
几个长的瘦瘦弱弱的男子走了过来:“主子,男子生产向来如此,主子别慌,且先坐下歇一歇。”
其中一个男子问:“主子吃过饭了吗?我叫厨房给主子弄些吃食垫垫?”
安宁摆手:“我哪有心情吃饭啊。”
这时一个长的高壮的姑娘搬了把椅子过来。
安宁就坐下来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