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同时收获了周遭许多目光。

然后,众人便听那女孩清脆脆的声音,“那个人只会是祖国。”

哦,在这里用拟人,神来之笔。

一时间竟没人说话。

天空中又纷纷扬扬落下雪花。

徐翠翠哭了,哭得直冒鼻涕泡。

众人中只有她最懂。

曾经她问宁馥,“考学就那么好?”

宁馥只告诉她一个道理,所学越深,能力越强;所知越光,责任越大。

至少这份责任她从来不少扛。

现在她只学会了小学五年级的语文数学,她懂的东西和宁馥懂的大概差了一个喜马拉雅山的高度。

但她懂。

人可以爱自己,可以爱家人,也可以爱千千万人民大众。

虚荣的人注视着自己的名字,光荣的人注视着祖国的事业。

“咳。”

在这种语出惊人震倒一片的时候,一个非常不合时宜的声音冒了出来,打破了某种令人深思的气氛。

声音的源泉一直躲在角落里,此刻终于慢慢挪动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