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殊低低地回着,手在云乔背上轻抚着,又一沉吟,他不大熟练地告状道,“七爷爷也认错我是叔爷爷……他不是故意的。”
云乔眉头微微蹙起,“是七爷爷不对,都这么多天了。”
季殊是季殊,季久笙是季久笙,他们都是各自无法被替代的人,总被这些人认错和移情,于季殊而言的确是一种困扰。
云乔又再挪了挪自己,鼻尖与季殊轻轻挨上,他吻了一下季殊的唇,又吻一下,季殊脑袋的弦直接被这亲昵的挑逗挑没了,一个翻身,他急切又深入地吻住云乔。
“季殊……我,我喜欢你。”
云乔轻喘着在他们短暂结束拥吻的空档,补上今日的告白。
季殊看一眼云乔,将他对告白的回应溶于他细密轻柔的吻里,每个亲吻里,都有一声回响在心房里的“喜欢”宣告。
云乔眉眼弯弯在这种极致温柔和亲昵的感觉里睡沉,季殊则是依依不舍地看了许久云乔才把眼睛闭上,跟着沉沉睡去。
完全睡着前,他后知后觉感觉到了一点和云乔告状的“好处”,不仅能让云乔护着他,还能享受云乔仅限于他的“特殊”安抚。
季殊的感觉用“食髓知味”来形容更为合适。
翌日,醉酒也不影响颜银早起,但比他起得更早的还有云乔。
颜银也不是一醉酒就断片的人,相反,他会清晰记得自己醉酒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,但醉酒时的行为并不受自己理智控制,第二天醒来都是这幅讪讪的神色。
“早啊。人来的没那么快,你们早饭还吃鸡汤米线吗?我让你罗婶煮。”
“早,”云乔脸上扬起少许浅笑,他侧身继续教完季殊怎么浇水后,他走向颜银扬了扬手,“我陪您去洗漱吧。”
颜银肩膀一塌,点了点头,跟上云乔走去。
随后不久,关于他无视劝告醉酒、以及错认季殊的事情,都给云乔罗列出来,仔细探讨了一番,没有很正面的指责,只是从医学和心理学等多个层面分析颜银犯的错误。
“不会了,真的不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