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,先生现在不住这间。”叶嫂开了另一间房门,“您离开后,他就住您以前的房间了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宋初梨道,只吩咐叶嫂做些暖胃的面条,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房间里,一切都和她离开时没有任何分别。
淡蓝色的壁纸,花瓶里新鲜的蔷薇,甚至连那一丝淡淡的薰衣草精油味道,都如出一辙。
江训很乖,宋初梨只是掀起棉被一角,他就自动躺了上去。
她把包扔在地毯上,到梳妆台那儿找起醒酒药来。
抽屉拉到最后一层,她以前用来放药的地方。
宋初梨小心翼翼地翻找着,尽量不弄出声音,手向最里面掏,却只捞出一个透明小袋。
袋子是分装药袋,像是被谁故意藏在一堆药里似的。
看到袋子里的东西,宋初梨当场愣住。
戒指。
两只。
她清清楚楚,他们离婚后第一次独处,在酒店的洗手台上,明明当时,江训是把两只戒指都扔进了垃圾桶的。
将袋子放回原处,宋初梨再没了找解酒药的心情,只倒了杯温水,放在床头柜前。
床上,江训睡在她以前惯常睡的左边,闭着眼,整张脸愈发的红。
“为什么喝那么多啊?”宋初梨坐在地毯上,抱着膝盖静静问他。
她的声音很小,无限接近于自言自语。
不知道江训听没听到,反正他是没回答。
看他平躺的睡相,宋初梨于是又起来,坐在床前。
“江训,不能这么睡。”她柔了声,“要侧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