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强气急败坏:“那是我女儿!我是她亲爹!!!我老婆拼死生下冉冉,我怎么可能利用她?!”
“这不是还没到时候嘛。”江训尾调拉长,“你老婆妊高症死在台上,还没凉透你就把她拉在卫生所门口闹。这回好了,定海的场子更大,冉冉要是挺不过去,我看你是立刻准备到国旗下搭台子唱窦娥冤了吧。”
“……”被人戳着脊梁骨,冉强眼睛立刻射出寒光,“你他妈少管闲事,我要找你们院领导!”
江训摊摊手:“巧了,我就是。”
“……”冉强有些慌了,实在想走,肘部却扭住,越挣扎越痛。
江训反剪住他手,语气已经不太好:“你最好期望你女儿没事,要是你女儿出什么事,我很难保证你还能好手好脚地站在我面前。”
“法制社会,你吓唬谁啊!”冉强大喊,另一只手从裤子掏出一把瑞士弹簧刀来,在江训面前挥舞,“识相点就他妈快点放开我。”
江训却把他手箍得更紧,饶有趣味地重复:“法治社会,你吓唬谁啊?”
接着凑近冉强:“冉冉爸爸,我借给你用来给冉冉做手术的钱我可以不要。就是不知道,你欠债的那家赌场,那里面的亡命徒会不会和我一样,也这么遵纪守法。”
“……”
沉默间,冉强的手越来越痛,正准备跪地求饶时,突听见有人大喊了声——
“阿训!!!”
江训也扭头,看到那人的一瞬间,手上不自觉就松了劲儿。
趁着这个当口,冉强挥动刀子,往江训手臂划了一刀,趁乱从旁边的步梯逃走了。
女人赶紧冲过来,抱住江训的袖子,一瞬间哭得花容失色,颤抖着双手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江训被这一抱弄得更疼了,颧骨绷紧,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