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气急了,也就随手扔了出去。
这一扔,也就彻底打碎了什么。
但他和她之间的联系本就脆弱得可以。
没有身份、没有际会、没有孩子,他们的关系只是薄薄的一张纸,宋初梨的计划里从来都未曾有过他。
影子、又是影子。
替身、又是替身。
是宋初梨把他的自尊又一次践踏在了脚下。
门外这时传来一声极微弱的敲门声,江训应了声“进来”。
是叶嫂,后面还跟着周为。
看见江训的样子,两人都愣了下,面面相觑下,还是叶嫂先开了口:“先生,周秘书找你,是关于太太的事。”
江训嗯了一声。
周为手里拿着手机,踌躇了下,出声道:“江总,太太找到了。”
“周为。”江训却仿佛完全没听到似的,“回头找个好一点的修理师傅,我要它,”他指指地上的玻璃蔷薇,“变成原样。”
周为啊了一下,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从江训接班开始他就在江药工作了,也算是了解他的性格。毫不夸张地讲,如果摒弃身份地位这样的差别,周为算是这世界上最了解江训的人了。
但即使相处这么久,他也从未看过江训像现在这样,流露这样绝望的情绪。
说了声好,周为先答应下来,随后又斟酌着建议道:“太太现在在定海医院,要不,我找人把太太接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