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班上同学的面,曲阳表现得极为正经友善,但只要场景换成只有他们两人,他的猥琐面目就会尽露无遗。
更糟糕的是,后来宋苗到了上学的年纪,宋夏国于是问宋初梨能不能把家里的司机让给妹妹。
虽然是征求她的意见,但宋初梨很清楚,爸爸只不过是走个过场。
宋苗上榕城小学的那一天,宋初梨从家里搬去了学校。
榕城中学女生寝室四人一间,管理极严。高考又一天天临近,几乎每个高三生都快要被试卷考试分数压垮,曲阳收敛了很多。
尽管她还是会成宿成宿地失眠掉头发,尽管她已经把随身携带防狼喷雾和警报器当成习惯,宋初梨还是度过了一段还算安宁的日子。
故事的转折发生高考前的那个初夏。
那年的榕城入夏意外地早,五月份不到,就已经热得需要天天开空调。
四月调考卷子发下来那天,老师留了一节课自习给同学们订正。
但直到下课铃响,曲阳的位置都空着。
班主任发了火,叫宋初梨把曲阳找回来。
篮球场没有、多媒体教室没有、体育馆没有,宋初梨并不打算认真找,正打算回去的时候,却听见远处偏僻的器材室传来一声喊叫。
极尖利,极压抑,像是被人捂住了口鼻奋力才呐出的一声呼救。
咣当一声——
宋初梨踢开了器材室的门。
是惊骇又毫不意外的场面。一个女生正被曲阳压在身下,上身的校服衬衫被褪到锁骨处,露出白色的内衣来。曲阳的手正放在她大腿上,拽她的裙子。
哔哔哔哔哔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