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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有次,她正在医生值班室里吃早饭,科室突然浩浩荡荡来了一堆人,为首的是个块头巨大的花臂壮汉。宋初梨以为又是有人要来闹事,口里的包子都吓掉了,正想叫保安,没想到壮汉扑通一下跪下来,抱着她的腿说感谢医生救了他妈妈的命。

宋初梨一脸尴尬地扶他起来,至于他妈妈是谁,早就想不起来了。

于是她把朱迪也当成生命中某种擦肩而过的缘分,不太在意地离开了晚宴会场。

在晚宴上吹了一晚上的风,宋初梨一回到家就发起烧来。

她很少病得这么厉害,昏睡了好几天,到了周日才勉强恢复精神。

周一一大早,她又是被隔壁的关门声吵醒的。

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,宋初梨简单地打扮了下,开门走下楼。

宋苗已经在吃早餐,看见她立刻焦急起来:“姐,你病还没好,怎么下来了?”

“因为接送你是我的任务。”宋初梨坐下来吃了片吐司,看了一眼挂钟,故意道,“你平时不是九点就要到岗吗?快迟到了吧,怎么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?”

宋苗闻言沉默,啃着牛奶杯壁不说话。

半晌,开口。

“姐,我辞职了,今天只用过去收拾东西。”

“啊?”宋初梨佯装惊讶,“不是说好了做三个月吗?”

“因为……”宋苗并不回答,勾住她的手,话锋一转,只问,“姐,化妆舞会那会儿你去哪儿了?”

“我参加完拍卖就走了。”宋初梨咳嗽着,“你知道的,我不喜欢跳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