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只是想想。
宋初梨擦了把眼泪,戴起面具,赌现在大家正在尽兴着,没人会在乎自己,决定从会场偷偷溜走。
一首名曲正放到高潮,她挑了这个时机敛着裙子悄悄下了楼。
小心着、躲避着,宋初梨踏着舞步节奏在人群外围一点一点向门口挪动。一路上总有人向她伸出手向她邀舞,但她只是低下头,温和地摆摆手。
再经过前面的一个阳台,就能走出去了,宋初梨不自觉就加快了脚步。
“楚小姐。”偏偏一个端着酒盘的侍应生拦住去路,“您怎么在这儿?”
“……”宋初梨不说话。
“我刚刚明明在吧台那儿才遇到您啊……”侍应生说着,目光望向对角线上的吧台,也许是看见了相同的礼裙,瞬间住了嘴。
至于宋初梨,她是不敢顺着侍应生的目光抬头的,她怕看见楚亦,也怕楚亦看见自己。
更怕楚亦身边有江训。
心酸地、仓皇地,宋初梨伸手从侍应生端着的酒盘上随便拿了杯酒。
“谢谢。”她说着,随即很快地拧开阳台门的把手,闪了进去。
阳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