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串丁香项链,由25号竞拍人捐赠。”朱迪念着手卡,语气激动,“想必不用我介绍大家也知道,这是珠宝袁大师的谢幕之作,有价无市。在此,《尚凛》衷心感谢25号竞拍人为了儿童慈善事业做出的贡献,那么也就不多说。”她念了一个高得离谱的起拍价,“我们开启竞拍流程。”
“哟。”旁边的女人又开了口,“这不是两年前江家小儿子结婚时儿媳妇戴的嘛。袁老头的作品极难买,前一周刚发布,后一周就被她戴在脖子上了。当时整个豪门圈都炸了。”
宋初梨脸色极差,勉强维持礼数,附和着点点头。
“要我说,这个小儿媳妇也真是可怜。”女人啧啧两声,“江家那个小儿子是连表面和谐都懒得装了吧,夫妻关系得差成什么样才能把这种东西拿出到这种场合上卖啊。”
不是江训懒得装,宋初梨暗忖,他不过是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。
“不过,我有次打牌见过那小媳妇一次。”妇人感叹,“好像姓宋,叫什么来着。长得是真漂亮,人也是真冷淡,木头似的,不会来事,怪不得讨不了男人欢心。”
竞拍席上战况前所未有的激烈,此起彼伏的叫价声中,每一个数字都像是棒槌捶在宋初梨心上。
“那怎么才能讨男人欢心?”她问。
“体贴、温柔、会服软……”女人列了几条,随后撇撇嘴,“算了,当我没说。”
宋初梨挑眉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妇人无谓地叹口气,“想到我自己罢了。大房再怎么完美,家花不如野花香,男人就是喜欢找最骚的屎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