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。
不知是因为水滑过,还是因为他滑过。
“阿训,别亲那里。”当亲吻变成吮吸,宋初梨埋下头,靠在他耳边轻轻请求。
“嗯?”江训问,他正埋首在她颈间,身上的杉木香氤氲着。
“那里是颈动脉窦。”宋初梨的手深深陷进他的头发里,“受外力挤压很容易会有淤血,我明天要出门的。”
江训哦了一声。
“那这里呢?”他又嘬了她一下她的喉头。
“那里也容易……”宋初梨说到一半住了嘴。江训生物医学专业毕业,骨骼血脉图,背得不一定比她差。
果然,他的吻又准又柔,力度刚好地落在她颈部的另一条动脉上。
情浓之时,也许是第一次在餐厅上,宋初梨罕见地保持着清醒,小幅度抵抗着:“阿训,我去房间拿那个……”
“冉冉。”江训却只说了两个字,揉着宋初梨微湿的鬓发,无比温柔,“我真的取了名字,小朋友叫冉冉好不好?”
“……”宋初梨望着那双桃花眼,那里情欲很重,带着毫不掩饰的进攻和炙热。但当他们两两相望,她的沉默渐渐浇熄了那双眼里的火光。
“不好……也行。”他捏捏她,“但你要说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
江训似乎生了气,耐心没得极快,狎昵地发了狠,决心不再克制,动作粗鲁起来。
此刻被他抚摸着,宋初梨觉得连大理石桌面都变得滚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