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先生对太太不好。”小娜又开始哭,“我妈还有李妈杨姐她们都说,先生是因为娶不了楚亦才娶太太的。”
“那你又怎么能肯定我就是受害者呢?”宋初梨挑起半边眉,“也许我也是因为嫁不了想嫁的人才嫁给先生的呢?”
“……”小娜被宋初梨这番话惊掉下巴,呃呃呃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“我开玩笑的。”宋初梨点点小娜额头,送她出门,“割腕死不了人,你啊,以后少看点电视剧。”
送走小娜后,宋初梨估摸着快要吃午饭了,就端了咖啡站在书房前,想要叫江训下去。
正犹豫着是直接敲门还是先发个微信,就听里面传来一句“进来吧”。
宋初梨推开门。
书桌上摆着一排针,有弧形的有散口的,宋初梨不清楚这些针是干什么用的,唯一肯定的,就是这绝非手术针。
江训正在桌上用铅笔画着什么。他没看宋初梨,只缓缓道:“大量流血,但意识依旧清楚。痛感强烈,伤口却又红又紫很漂亮。割着割着睡着了,第二天要是觉得还不够爽,敷个酒精,既能消毒又能再次刺激伤口。袖子一遮,还是光彩照人的天才医生。我听人家说,自残是会上瘾的。宋初梨,原来你这么变态啊?”
“……”肌肤相亲过那么多次,江训不可能没发现她手上这些伤痕,但他偏偏憋到今天才问,无非是为了等一个时机,比如今天,她不小心把伤口暴露在外人面前的时候。
“你想知道什么?我都告诉你。”宋初梨垂手,把咖啡放在桌上。
江训还是没看她,大概是没兴趣了解。“过来自己选。”他只是说。
宋初梨走过去,才发现江训刚刚居然在画图样子。老实说,这是她第一次看他画的画:有动物,有拉丁谚语,甚至还有窗外正在飘的雪花。
“江忠说我高中去纹身是假的。”他扔了笔,扯过宋初梨左手,摩挲她手腕处的伤疤,“这你应该知道,毕竟我全身上下你都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