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笃定?”都宁愿做同性恋,也不和牧云扯上关系,阿康一时间被她的干脆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
“当然,我从不骗你的。”

“那你俩这叫啥,机场偶遇见面?”

“不是吧阿sir,见个面,也能被狗仔拍下来沸沸扬扬上热搜?”阿康恼怒着狗仔的乱写稿子,他喃喃骂道。

苏一杳轻描淡写地把手机还给阿康,抱着手臂,沉思一会,告诉他:“就跟媒体说,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,不太熟。”

“刚巧机场碰面,搭话几句。”

阿康狐疑:“这说出去,不会让人觉得欲盖弥彰吗?”

“不会,”苏一杳把口罩拉好,她声音冷淡,“我相信,牧云也是这个想法。”

阿康完全猜不透她和牧云这是什么关系,只能盯着她看,疑惑都要实体化溢出来。

最后,苏一杳抬眸看向车窗外,算是勉强回答,她眼睫沉郁地往下一耷,美目清澈,不悦道:“反正呢,我不太喜欢他这人。”

话说出口,来自躯壳与躯壳之间相性不符的厌恶感、郁结感,也有了痛快的发泄渠道——这感觉实在很微妙,秦池想。

阿康猜不透她对牧云的不喜是从何而来,摇了摇头,给公司老板发去消息,说明了情况,不忘强调:“直接说不熟咯?”

“嗯。”

她闭目养神,将背靠在柔软的车内坐垫上,车窗开了半扇,微风吹拂,春末的京市,空气中溢满绿化带芳香科树木的气味。

“好了,那我再问一句,”阿康有追根问底的意思,毕竟,苏一杳现在咖位高,一言一行都要谨慎,“我们这边澄清,牧云那边会怎么说?”

她安静地思索半秒钟,懒洋洋地睇了阿康一眼,笑了,“他也巴不得和我撇清关系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