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道长又为何惧怕让人去真元观查证?”

“贫道是怕你这邪祟使诡计,趁机逃窜!”

“道长是道行高深的道士,定有无数法宝能制住妖邪之物,不是吗?”

凌霄道人下意识脱口道:“自然是!”

“如此道长只需将我制住一日,让人查证回来后,岂不是能让他人更加信服你的话,否则……你便是在心虚,你不是真元观的道士!”

“贫道……贫道只是……”

凌霄道人被林清浅逼得结结巴巴,让人越发觉得他的话可疑。

林清浅目光再一次回到老夫人身上,道:“清浅求祖母,若查明这位道长并非来路不明,心存不轨之人,他说清浅是邪祟,要杀要剐,清浅毫无怨言

!”

“不行,这邪祟在蛊惑人心,不能信!”

顾长庚冷嗤一声,“我看蛊惑人心的是道长你吧,你所说之事,丞相府需要待的年月久了的下人,都有所耳闻,难保不是有心之人告知于你。”

林清柔却道:“顾长庚,你少胡说!那三小姐自从被你推下水后,醒来性情大变,你又如何解释?”

顾长庚眼神冷得如渗寒冰,定定望着林清柔。

林清浅与凌霄道人各执说法,一时让人难以断定。

老夫人面露犹豫,也不知如何是好。

林清浅垂下眼眸,忽地失落的笑了笑,道:“罢了,清浅只求祖母最后为我拿些笔墨纸砚来吧。”

“笔墨纸砚?你要这些何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