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浅踩在马凳上,弯腰钻进了马车里。

实在寿宴上沈斐出言冷嘲热讽一个小姑娘的的行为,太没品,她懒得跟他多费口舌。

老夫人虽知林清浅此举失礼,但想了想,还是道:“沈世子,今日是清浅失礼了,可她方在在大殿受了惊吓,还望沈世子见谅。”

话说到这份上,沈斐也不好再往下追问,拱手做礼,道:“老夫人言重了,是在下考虑不周,等下次,我再登门拜访。”

寒暄了两句,下人放下帘子,马车缓缓往前走了。

沈斐则一脸坚定站在原地,他定要寻到这位教林清浅绘画的高人。

马车里。

老夫人眼神复杂的打量起林清浅,半晌,问道:“清浅,你是何时学的绘画?”

“我……”林清浅佯装心虚,小声道:“我时常看秋冬在荷包上绣着蝴蝶,十分喜欢,无聊时就拿着笔照着绣图来画,画得多了,慢慢摸索出来,可我只

会画蝴蝶,其余的并不会。”

这说话虽有点牵强,也不是说不过去。

老夫人半信半疑,沉默不语,最后在马车上闭目养神。

林清浅心里打鼓,实在猜不到老夫人心思,又不敢开口问。

……

永和宫。

淑贵妃一进门,就对服侍的宫女太监道:“你们都下去吧,没本宫的吩咐,谁都不许进来。”

“是,娘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