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南文起来,上了他的床,躺到他的身边,陆尽临搂着她,流里流气地说:“抱着老婆睡觉就是舒服。”
他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,又把一根手指放在嘴里轻咬:“做吗?”
“你能不能正常一点?”
“我本来就不正常。”他亲在乔南文软嫩的脸上,勾着唇笑:“你老公现在受伤了,动不了,不过你要是想要的话,也不是不可以,你自己坐上来动就可以了。但要小心点,别碰到我的腿。”
乔南文不想回应他的这些话,闭着眼沉默着。
陆尽临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放在嘴咬,继续着流言浪语:“你想怎么做都可以,我来配合你”
乔南文轻轻往他受伤的腿上踢了一下:“你能不能闭嘴?”
陆尽临疼得冒冷汗,依旧在嘴贱着:“为什么不让我说,被窝里的这些话,不就是对自己的老婆说的吗?咱们躺一张床上也这么多年了,什么事没做过?”
“陆尽临,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来?”乔南文听不下去了。
陆尽临笑着,接着说:“你这个人就是薄情寡义,跟你调一下情都不行。”
“你身上那些伤,是不是嘴太贱了,被人给揍的?”乔南文道。
陆尽临身上很多旧伤,乔南文也不知道那些伤是怎么来的,她每次看到都觉得害怕。胸前有两道划痕,扭曲丑陋,背上也有,一道又一道,像是被虐打出来的。
陆尽临又笑了起来,笑得胸口剧烈起伏,他说:“对呀,就是被人揍出来的。我十岁的时候,偷看一个寡妇洗澡。被她的相好给抓到了,就把我按在水沟里打。他把我的头撞到旁边的石头上,问我以后还敢不敢偷看,你猜我怎么说?”
乔南文只觉得陆尽临是个疯子,她道:“我怎么知道?”
“我跟他说,我还敢,然后他又继续打我,真刺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