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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他能不能被推出手术室。”

“最好是能活着出来。”

祝慎自问自答了一句,查叙手上沾着东西不方便碰祝慎,于是用胳膊碰了碰他的脸,算是安抚他。查叙知道祝慎的意思,死了才是解脱,活着才能受到更多的折磨。

第二天祝慎起床后给护工打了个电话,祝容峻抢救回来了,但医生说了人醒后偏瘫的可能性非常大,让家属做好心理准备。

“小慎哥陪我去做头发啊?”祝慎打完电话正把这事告诉查叙,那边金灿灿的头在房门口探了进来。

“我听tony老师说周临济最讨厌那什么混合花香,我今天就搞个那味道。”祝慎陪表弟护理头发的路上表弟不怀好意地笑着。

“周临济不是有两天没和你们去酒吧吗?”

“今天就我一个,钱总弟去找粉毛了,没有大人看着我你们肯定不放心我去酒吧,我就叫他了。”

一说起粉毛表弟打开了话匣子和祝慎说起了昨天的事。

“钱总弟那天不是喝断片了吗,粉毛不知道啊,昨晚我们遇见他,他开玩笑一见到钱总弟就叫了一声男朋友晚上好,钱总弟傻了追上去问怎么回事。”

“粉毛也没明白他意思,就说了一句那天晚上不是大家都有共识了吗,然后就去蹦迪了。钱总弟八成是误会了,坐在那灌了自己好几杯酒,说是喝酒误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