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感觉做饭有点累了,今天按腰的时间能不能长一点!”祝慎从沙发那探出一个脑袋,对着厨房的査叙眨眨眼卖乖。
正拿着刚洗过的碗准备放进碗柜里的査叙听到这话,忽然手一滑,摔碎了一个碗。
“今天不按了。”
望着打扫碎瓷片的査叙,祝慎手掌握拳后又松开。
“为什么啊!”祝慎忙活晚饭就是为了晚上的按摩,他不服气地想原地打滚,可沙发和腰限制了他的发挥。
査叙顿了顿,没注意把手划破了个口子,他不觉得疼反而松了一口气。
“因为我手破了,按不了。”
“……”祝慎气得说不出话自闭了。
偌大的客厅里只有査叙打扫碎瓷片的声音,祝慎自闭了一会去拿了碘伏过来。
收拾完的査叙被祝慎拉坐在了沙发上,他手指伸在祝慎面前,看着小哭包给他擦碘伏,对着祝慎头顶的发旋,査叙没摸过但他觉得祝慎的头发一定很软,
恍惚间他想起了以前父亲还在世时,他弄伤的时候母亲也是这么帮他涂碘伏,后来父亲去世只剩下母亲去扛起万易后,受伤时他也只能自己处理伤口了。
祝慎盯着那还没一厘米长的伤口,在想査叙给他按摩的可能性,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,打断了两人的思绪。
响的是査叙的手机,对方的防窥膜祝慎也不看到,但现在俩人离得极近,他没忍住凑上前看了一眼。发梢从査叙的下颚扫过,祝慎看了一眼迅速缩回了脑袋,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顶。
电话是祝容峻打来的,査叙看他好奇干脆开了外放。
祝容峻客气地先是向査叙问好,随后问了他是不是在家,又问祝慎在不在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