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慎悄悄跟了过去,从病房门口路过时听到了里面的声音。
“学弟?你怎么来了?”
“爸妈,这是和我同一个导师的学弟娄岫。”
娄岫?祝慎好像在同事那听过这个名字,应该是祝遥的护草团里一员。和祝遥一个学校,而且祝遥对他来到很吃惊,昨天会不会就是他暗中盯着他们,给他发的威胁短信?
祝慎在病房外看了看,那个叫娄岫的学弟,身形高大五官俊朗,但眉眼间不笑时却有一股阴郁,而且他看谭郁飞的眼神明显不爽。
像是那种偏执到发威胁短信的人。
祝慎不敢多留,跑去了护士站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坚强着忍住不哭,他说明了自己的身份,问了问祝遥的情况。
“谢谢你们了,请不要告诉他们我来问过,我怕他们觉得我多管闲事。”祝慎抹了抹眼睛,听到护士问他脖子的时候,立刻用手挡了下,迅速扣上了扣子,惊慌说了句没事,就匆匆跑开了。
等祝慎一离开,几个护士小姐姐互相看看。
“他是18病房患者的弟弟?怎么弄得这么惨啊,刚才咳嗽的是不是也是他,他爸怎么这么凶啊。”
“现在的男人看着好像老实,家暴的还少吗,说不定18房的脚是被打骨裂的呢?”
“嘘,小点声,我偷偷和你们说,我刚才和荀医生巡房回来时,看见刚才那个小哥哥被他爸叫到走廊教训,让他以后别来,还想打他一巴掌呢。”
“真的啊,我看他对他大儿子挺好的,看着还以为是慈父呢,结果是个衣冠禽兽,咱们以后小心点,别被人逮到机会责骂。”
几个护士小姐姐议论完后,病房18房患者的父亲是个家暴男,虐待儿子的消息不胫而走了。
另一边正打算买点药就走的祝慎接到了査叙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