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画的?哈哈哈!”宋隅长老扬天长笑,紧着眼神变得更加凌厉起来,死死地盯着若常,“普天之下谁不知道罂粟是极致邪恶之物,人们躲它都来不及,还有谁想要把它画在背上的?”
宋隅长老甩了甩袖子,直到现在他的语气依旧没有什么大的改变,倒还多增加了几分阴阳怪气。
“那说不定,是小孩子画的也说不定。”若常继续狡辩。
“好啊,掌门人说这是小孩子画的,那我们就去问问和若殇玩儿的好的小孩子,我倒要看看,到底是谁画的,只要揪出来,哪怕是我自己的儿子,一样严惩不贷!”
宋隅长老的声音逐渐便的大声起来,生怕外面的人听不见。
“我懒得去整那些没有用的东西,你最好是说实话,不然,要是坏了咱们九流教的名声,到时候,就不是革去掌门之位这么简单了。”
或许是声音有些大了,幽兰进来的时候,正好听得一清二楚。这下宋隅长老更加不爽了,幽兰是南山派的人,他从来就没有承认过这门亲事,只不过形式所逼,宋隅长老才没有敢多说什么。
宋隅长老踏出门的那一刻,南山派的黑雾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,那些黑雾朝着来的方向重新返回。想来事情已经顺利解决了。看着宋隅长老的背影,若常知道,这事儿瞒不住了。
……
刚刚经历一场生死,若殇疲惫的坐在沈言旁边,好在这一切都没有什么破绽,基本上近乎完美。本来为他们上术法课的长老匆匆赶来,看了一眼若殇,又看了一眼跪在前面,顶着大纲的几个弟子,整个脸长得通红。
“你们……”术法课长老指了指那些人,又狠狠地将手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