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若常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发簪,发簪上面有金色的蝴蝶,只是常年放置在一个部件阳光的地方,上面的金色已经退去,只剩下冷冷的铁块,还倔强的带着以前的回忆。
这只发簪,就是她回来复仇的证据……
沈言嘴唇动了动,又把想到的回答吞进了肚子里,双目往下面看着,并没有确切的在看哪一个东西。
他在逃避若殇的问题。这个问题,恐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。
若殇将自己的头缩进了盖在自己身上的披肩里,匆匆忙忙的说了句“我困了。”便再也没有过多的语言。
其实她何尝不也是在逃避……
火堆里的火并不是特别的旺盛,然依旧坚强着散发着它自身全部的温度,一次来取暖周边的所有人。
草屋相比较一些瓦舍,可能会死是因为没有那么潮湿,相比较那些瓦舍要暖和一些,草屋的门是用木头做的,岁经不起那些大风大雨,可是稍微大点儿的寒气还是能够抵挡的住的。
梦鸢蹲在一旁,拿出一个小海螺,并把她放在若殇头的那一边。
“你这是?”沈言以为海螺里又很舒适的声音,能在一定的基础上安定若殇的心神。
“这家伙,睡觉打呼、磨牙、说梦话,还死不承认,这次我要让她浩浩瞧瞧自己睡着了是什么德行!”
“……”得,这丫头的心思,总是用在乱七八糟的地方。
结果,直到第二天,梦鸢早早的起来,拿走若殇头边边上的海螺,偷偷躲在一个墙角,准备收听她昨晚的成果。
然而,全部听下来,除了不断吹进来风把门弄得吱呀吱呀响的声音,其余什么也没有,气的梦鸢将海螺往地上一摔。随即海螺里出现了另一种声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