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清醒的。又带着专注和一点深情。

而且，他喊的还是她的名字。

她有点想问问沈念昭，如果姜时遇在家醉了，也会喊别人的小名嘛。

但是又一想，好像他昨晚是头一回醉啊……

这下都没办法进行对比。

“好了，搞定！”严导拍手，“没错，就是这种，两位老师来看看。”

寇蔻放松了身体，也凑到电脑前看。

唔……果然是半个虚化的背影。

说不定别人还不一定能认出是她的那种。

严导一面称赞一面解说，“不愧是姜老师，这个眼神太到位，就是我一直说的，怎么说的来着？对，可遇不可求。”

“是啊。”姜时遇轻声附和了一句，“可遇不可求。”

总觉得他说这话时候好像特意看了一眼谁。

前面都是准备工作，到了正式开拍。

严导一秒进入工作状态，变得严肃起来。

寇蔻头一回面对这种特别专业的剧组，一下子就还有些僵硬。

“放松一点。”严导在监视器前看着，“你是美的，但是除了美之外，还要体现出人物的灵魂！”

姜时遇也坐在严导一旁看着。

寇蔻本来觉得没什么，但是看到姜时遇坐在那里，就觉得有点放不开。

暗暗鄙视自己还是不够专业，容易被外界影响。

又有点着急。

严导望着画面，有些欲言又止。

“也不是不能用，但是……”他还想更完美一点。“李导说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