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费这个劲做什么？卿翎无语地想，反正她们两个今天都要死了。

当那群人收到了信号，可以动手的时候，宁灼突然开口：“就这么杀了朕，你们不觉得很亏么？”

那群人一顿，宁灼又笑着接着说：“朕杀你们兄弟的时候，可没像你们这样仁慈，让他们那么痛快就咽气了。”

这群刺客并不是只为财来做刺杀君主这么冒险的事情的。

他们更为报仇。

“朕剥了他们皮，挖了他们心，把他们放在锅里慢慢烹煮……”宁灼漂亮的脸上带着嘲弄的残忍，看着那群恨他入骨的刺客气得发抖，还越来越高兴。

宁灼这番话是有用的，那群人果然不急着动手了，他们也要折磨他，让他体会一下他们兄弟的痛苦。

血腥味弥散，却未听见宁灼一声呼痛，只是偶尔听见他笑那群人太没用，卿翎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烛影，感觉呼吸越发困难。

不是因为心脉，宁灼已经输给她足够的内力。

是因为……

那群刺客看不到他们想要的，宁灼求饶的画面，想起宁灼逃命的时候还抱着一个残废的女的不放，有了主意。

他们把卿翎拽起来，对无力靠在墙边的宁灼冷笑：“你是不是很在乎这个废人？宁可被我们抓住，也要管她？”

宁灼唇边染血，却依旧笑得妖冶：“对，我很在乎她，你们真聪明，快折磨她，来让我感到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