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不好?”

阮筝刚想把那人的恶劣事迹说了一番,又想起这事儿不能告之外人,于是便住了嘴转而敷衍了过去:“也没什么,就是一个、一个下人罢了。”

“什么下人这般嚣张?不过也是,那都是宫里出来的人,只怕确实有些眼高于顶之人。”

“就是,那人就是眼高于顶。”

不仅眼高于顶还目下无尘,半点没有做奴才的觉悟,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主子模样。

阮筝突然想起那日他们两兄弟在她院子前大打出手时,底下奴才们跪了一地的模样。当时场面混乱没来得及细想,这会儿想起来却觉得这画面十分违和。

这两人说起来都是太监,与那些宫女太监合该身份差不多,可那些人为何要这般跪他们?

他们究竟是在跪哪一位?小的那个就是慈宁宫的小太监,身份不会比宝蝉更高,那他们跪的是大的那个?

可他也只是慎亲王身边的一个内侍罢了,为何会有如此大的积威。

阮筝一时想不通,只觉得这事儿透着古怪。可她现在又见不着那人,便是想问一句也没这机会。当下只能将疑惑压下,继续陪老太太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