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今天整整齐齐的阵仗,鲸鲸就知道该来的躲不掉。
她点了点头,说:“嗯。”
爷爷又清了清嗓,看了看欲言又止的于万安,又看了看暗自窃喜的三姨,声音温和,问鲸鲸:“你和温白楼,是怎么回事呀?”
回答这个问题之前,鲸鲸看了眼丁迪。
只见丁迪泰然自若,笑着回应鲸鲸的目光。
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,要说一切都是丁迪搞的鬼,不仅没有意义,反过来还可能被泼一身脏水。
鲸鲸冷静地把掐去丁迪部分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。
她是如何在生日会那天与温白楼初识,温白楼又是如何引她到小洋房共进晚餐。
字里行间把温白楼描述成了痴情变态,主观情绪极为强烈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鲸鲸说,爷爷就信,不存在一丝的怀疑。
“你放心吧,温家那小子的事情,爷爷会帮你摆平,不会让他再骚扰你。”
鲸鲸太需要了。
“谢谢爷爷。”
“不过我听说,追咱们鲸鲸的那个小伙子叫——”三姨看向丁迪。
丁迪和三姨一唱一和:“温白楼。”
三姨做作得很:“对对对,温白楼。我听说他为了咱们鲸鲸,都放弃艾图的继承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