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在这种相似又无趣的僵硬中,每天都感受着不一样的变化时,是否能获得另类上的精神满足呢?
这个问题需要观看了故事的人自己得出答案。
席轻衿只告诉薛轩清,“这个挂上我的笔名直接出版就好,不要再做什么大量的宣传了,有缘的人自然能碰见,没有缘分的人,那也就算了吧。”
非常明白缘分是可以由金钱补足的席轻衿,并不打算让许多习惯跟风的人,同样购买这部作品。省下来的钱买点吃的,买点喝的,给自己多添一件新衣,一个小小的摆件,依旧能让她们心情愉快。
薛轩清点头。
后续的处理有这位主编在忙,席轻衿根本不需要做什么,在距离二审还有一个月的时候,薛轩清就告诉席轻衿,“可能是因为这部作品触动太深,即便是现在这个相对便捷总是有各种电子联络方式的时代,依旧有很多人给你来了信。”
“要看吗?”
实际上寄信的人除了正常的读者之外,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杠精生物,这类通常都会直接被他摒弃在外,而余下的则是薛轩清也不知道究竟要不要给席轻衿看的。
盖因为每个人身上都有悲伤,而每个人身上的难过又如此截然不同。
“看吧。”她说。
病房外的空气,因为昨夜下了一场雨的原因比之前要清新了不少,偶尔飞过的鸟儿带起的鸣叫,清脆悦耳的同时可能也会随着人心的转变让人觉得烦躁。
可拆开的信封,里面掉出来的那张信纸才更让人觉得心态暴躁。
【您好,我是《新生》的一名读者,作为一名第一次寄信的读者,我也不清楚这封信作者本人究竟能不能看到,因此对于格式之类的也没有专门去了解,反而更多的是倾向于倾诉我本身的想法。所以很有可能会出现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,望您见谅,尽管您可能根本就看不到。】
【我是一个30岁的女人,在一年前因为一度被家人催婚的原因,选择相亲,和一个被家里人称之为还算不错的男人结了婚,日子过得也算是平静。
可三个月前,我曾经名义上的丈夫,选择了辞职,据他所说的原因是无法接受上司的批评。而我则需要一边工作的同时一边伺候家里的一切,衣食住行,打扫洗衣服,连牵着家里的宠物去遛都需要下班之后疲累的要死的我来。
他只知道躺在家里玩游戏和朋友聊天,甚至还请朋友来家里聚会吃烧烤,搞得房子里到处都是味道。我说过一次,换来的却是一次不可思议的争执吵架,我不想理解他是不是因为什么所谓的男性没有安全感,引起的脾气暴躁,我只知道我第一次产生了离婚这个想法。】